在为沈家报仇,可无论哪一样,一定与父亲的死有关。
沈明酥朝他伸手,“务观公子的腰牌今日带来了吗。”
“带了。”务观抬起胳膊,晃了晃,却没打算给她,“太晚了,咱先回家,回家给你看。”
—
今日出门时,沈明酥清楚地记得院子里的那个茅草棚塌了,但此时打开门茅草棚却完好无损,连漏洞都没了。
不仅如此,院子里干干净净,还多了一张木桌和几个木墩。
务观先进去,展示他的功劳,“毕竟以后要常住,我新买了一张床,布置了下屋,你屋里的东西,我也添了几样。”
沈明酥跟在他身后,听他话里的意思是想继续赖在这儿不走了,这可不是几样,“你不是没钱吗?”
“昨日那位有钱公子给的。”
沈明酥一愣,十全到底给了她多少,“全花了?”
“嗯。”务观指了一下外面木桌底下的一坛子酒,“剩下的买了酒,就等着你回来喝呢。”
腰牌还在他身上,喝就喝吧。
沈明酥进去提了一盏灯,出来时务观已经倒上了两碗酒,仰头问她,“十锦,有下酒菜吗?”
沈明酥走过去,从兜里掏出了两颗卤蛋。
务观看着从桌对面缓缓滚过来的两颗蛋,桃花眼里的眼珠子愣是定在那半晌才转动,疑惑地看着她,“你这屋里,就没有点粮食之内的?”
沈明酥摇头,父亲教了她很多种生存本事,却独独没教她怎么做饭。
因为他也不会。
从懂事起,她便跟着父亲,月摇跟着母亲。
母亲教会了月摇绣花,教会了月摇怎么煮饺子,却从未教过她。
......
“你就不能像对月摇那样,多同阿锦说说话?”
“她不一样。”
“她怎么就不一样,她也是你女儿。”
不知何时存留在脑子里的声音,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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