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恶心。
身体止不住的哆嗦颤抖。
之前淡然谈笑,气势高昂的样子全然不见一点。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让他们根本没有回过神来。
己方不是在对抗暴劝,反对征收商税么?
怎么突然就成了建虏细作,在被青牙军用火铳轰击?
许多商贾都在颤抖,眼中有着不可置信和畏惧,一个劲的喃喃: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军爷明鉴,我们不是细作。”
“军爷饶命啊。”
……
武乐也没有跑的出去。
他刚有动作,就被几个膀大腰圆的青牙军给按到在地。
双手反扭在背后,用粗麻绳紧紧绑住。
武知看着他许久,眼中充满着不可置信,问道:“吾儿,你真是建虏细作?”
武乐还不死心,兀自挣扎,求救道:“父亲,这是冤枉啊,父亲,你要救我啊……”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一个枪托狠狠砸在他的肚子上,让他瞬间躬身成了虾米。
看到这幕,武知目眦欲裂,怒喝道:“你们干什么?别打我儿!别打我儿!”
武知冲上去,就有去击打束缚着武乐的几个强壮青牙军士。
“哼!”
祖柏冷哼一声。
当即,有几个情报局的夜不收,从武乐的怀里搜出几个物品,丢在武知的面前。
“武知州,你且看看吧,这是不是你的儿子作为建虏细作的证据。”
那几个物品,乃是一个白玉指环,上面刻着不少隐号文字。
又有几个白色小丸,这是蜡丸藏书。
这都是建虏细作常用的传递书信的方法!
武知看着这几个明显不是武乐这身份能有的东西。
目光立即变成了绝望。
他停止了击打青牙军士的动作,一屁股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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