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通过摧残人性来达成稳定的统治,都不是良治。”
左佑佑由衷感叹:“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从统治者的角度来说,知识分子和女性的处境一样。”
柏辛树正在脱外套:“?”
左佑佑掷地有声:“读书越多越反动!”
柏辛树忍俊不禁,换了一件灰色的西装外套。
如果不是他刚脱下来的那件灰色西装外套正搭在椅背上,左佑佑根本看不出来这两件西装有什么不同。
……还是有点不同的,大概是领子形状微妙的区别。
左佑佑帮忙把他脱下来的外套挂起来,注意到里面有小小的阿玛尼标志。
“你要出去?”她抱着衣服问。
“简行舟的图书发行推介会。”柏辛树整理领口,“这几天华夏书林有舆情危机,要带他出去和书商平台的人应酬,联络一下感情。”
“几点回来?”
“最晚八点半。”
柏辛树准备出门。
“等下。”左佑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柏辛树在门廊处转身。
门廊有一面全身镜,他瞥了眼镜子:“怎么?”
镜子里的左佑佑踮脚,伸出手臂,从他肩上摘下几根黑白色的狗毛。
“经费,你又偷溜进我的房间!”柏辛树咬牙切齿转过身,对着客厅里的小狗经费喊道。
全天下的边牧犯错了都是同一种表情:转过头去。
小狗经费躲在桌子下面,转过头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柏辛树。
“回来再和你算账。”柏辛树威胁狗子。
“别骂狗子,你赶紧走!”左佑佑推着柏辛树的后背,“去去去,晚上早点回来,少喝酒。”
柏辛树应了一声,反手关上门。
防盗门重重一声响,柏辛树站在走廊里,风一吹,才恍惚觉得哪里不对劲。
刚刚和左佑佑的相处,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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