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席月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声音绵软又怯怯无辜道:“你……你不是说我们早就洞了房吗?女子不是初次也会痛吗?”
一时间,战泓景还真顿住了,这方面的东西,他了解的不比夏席月多多少。
正常皇家子嗣及冠时,早就有了这方面的教习嬷嬷,甚至有专门教导皇子通人事的宫女。
但战泓景的宫殿,谁都插不进去手。
且景仁帝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点,更没有给战泓景安插过这样的宫女。
眼下听夏席月这么说,战泓景难得语塞,生出一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但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
战泓景眼底灼灼,央求道:“小月儿……你忍心看着我这么难受吗?”
“我怕痛,”夏席月干脆打断道。
话音落下,撑在她上方的战泓景重重叹息了一声。
这难道叫他昧着良心说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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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的外殿上,一道身影坐在屋顶,目光落在窗户那一处。
见原本大亮的灯光骤然暗了下去,男人郁闷的抬起酒坛灌了下去。
酒液打湿了下巴,战承坤视线里已经有些模糊。
他摇摇晃晃的起身,酒坛随着动作摔了下去,响起清脆的一声,引起了暗处暗卫的警觉。
战承坤涨红了脸,目光没有焦距,抬脚就要踩下去。
眼看一脚就要踩空,长云从身后出现拉住他,低声哀求道:“王爷,咱们快走吧!再不走就要被发现了!”
这长乐宫守卫森严,他们好不容易才能混进来。
只是看一眼也就罢了,王爷要是闯了进去,那真是完蛋!
长云都不敢想下去。
“放开本王!”战承坤转头吼了一嗓子,就要甩开他的手。
长云吓了一跳,恨不得捂住战承坤的嘴,“王爷,你醒醒!”
两人在屋顶上拉拉扯扯,踩得瓦片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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