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我给的,曲家三口不过是按照我的吩咐办事,你要抓就来抓我!”
“哈哈哈……”衙役们都乐了,指着白宋,“没想到这赘婿还是个痴情的种,掉脑袋的事情居然还想给情人顶包?省省吧,你以为县太爷是傻子?就凭你个赘婿也会懂得药方?”
周围的看客把白宋当做笑话。
但怀里的女人却已是感动得心都碎了。
桑桑哭着,看着爹娘:“白大哥愿意为了我们豁出性命,你们还不相信白大哥的为人吗?”
曲家夫妇有些诧异,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带着几分愧疚,低着头,看着地面黄土。
“白大哥,你走吧,桑桑不值得你这样……”
“傻丫头,你说什么呢?!咱们又没罪,他们凭什么抓人?”
“凭什么抓人?”衙头冷哼一声,手里县太爷压印的收监文书一抖,“看清楚了,咱们是奉命行事,不管曲家三口有没有犯法,也要等到县太爷升堂之后。别挡道了,赶紧闪开,老子已经给足了林家面子,别不识抬举。”
白宋这才冷静下来,大感事情棘手。
既然有收监令为证,他继续阻拦就是阻挠公差办案,严重会被直接杀了。
白宋不会功夫,也没有深厚的背景,此刻与衙役较劲非明智之举。
“好,我不阻拦各位公差办案,但我想一路陪着曲家去县衙可以吗?”
此事不合规矩,但衙头喜欢看这类苦情戏码,带着几分戏谑,点点头:“嘿,本差就喜欢重情之人,你既然要送,那便送吧。”
白宋点头,感受到桑桑颤抖的娇躯不忍松开怀抱。
“桑桑,你放心,白大哥陪着你,陪你去见县令!此事因我而起,不管是谁,我一定不会让你蒙受不白之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