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木板。
估计正是这份执念,才让他活了下来。
可当他回过神时,方才注意到,原先抱着的木板已经变成了一个昏迷中的女人。
和白宋一样,陈惜容也拼命地抓着自己的救命稻草,俏脸惨白,一头秀发沾满了泥沙,在阳光的暴晒下泛着股恶臭。外衣不知被水冲到了哪儿,留有一件红肚兜,露着光溜溜的后背和雪白的肩颈。稍一低头,一条锁骨清晰可见。
再一看,只见这小姐双唇发青,鼻子还在淌水,情况不容乐观。
白宋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的,努力地起身,然后将陈惜容平放草地上。然后就是熟练地按压腹部,待其吐出河水之后,又进行了几次人工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陈惜容渐渐恢复了意识,朦胧间看到白宋的动作,想要努力地推开,但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哪里能够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臭男人乘人之危,顿时心灰意冷,觉得活着是越发没意思。
白宋没注意陈惜容清醒,一连数次之后,忽然被人咬着嘴皮。
好在这妮子没力气,咬得不痛,这才让白宋意识到已经不必继续了。
白宋长舒了一口气,跟着无力地躺在陈惜容身边,望着头顶的烈日。
“可算是醒过来了!”
陈惜容没有回答,肺里呛了水,还在咳嗽。
四周很安静,脚边就是渭河水流,但四面不是蓟县民宅,而是一片草地和一条黄沙的官道。
“看样子,我们被冲出城不知多远了。”
“咳咳咳……臭男人……你为何要救我!让我死了的好!”
“鬼才想救你!要不是你死命地抓着我,甩都甩不掉,我会被你搞得这么狼狈?”
落水后的一切,陈惜容已经记不住了,但她在落水的瞬间看到是这个人奋不顾身地跟着跳了下来。
这一瞬间给这位陈小姐留着了很深刻的记忆,尽管她不喜欢这样的男人,但心里自当是记着这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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