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起,这学就没法教了。”
听这话,好像是先生和先生之间吵起来了。
一个佛门,一个道家,场面能不混乱吗?
这时候,贾可听到消息走了过来,询问白宋的情况。
然后也看到了徐沛然,白宋又一番解释,之后问有没有吃的。
贾可带着徐沛然去换洗衣裳,然后去准备吃的。
白宋也想去吃点儿东西,却被高先生给叫住了。
昨日赏花会上出现了反贼不假,但在反贼之前,白宋的四首菊花诗也不知怎么地传了回来。
白宋又一次赚足了面子,但却是违背了临行前的嘱咐。
同窗之间,不能相互争斗。
结果很明显,白宋和陆遥一起去吊墙壁,太阳落山之前都不能被放下来。
……
正午时分,白宋肚子咕咕叫,人倒挂在墙上,双手撑地,这回算是亲身体验了被处罚的酸爽。
课堂里的争吵时断时续,身边陪白宋倒挂的是陆遥。
白宋想不明白:“昨日之事是如何传到先生耳中的?”
陆遥更显辛苦,咬着牙,吞吞吐吐回应:“我……我怎么知道?”
“你会不知道?”白宋听他的语气就觉得不对劲。
陆遥话锋一转,索性就承认了:“我告诉先生的。”
“你告诉先生的?你是不是有毛病?难道不知道先生知道了会有处罚?”
“知道又如何?我就是故意的!我写诗输了,但处罚你总逃不过!”
“算你狠!”
白宋咬咬牙,也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好在身体底子好,这样的倒立对白宋算不得什么,那陆遥不惜自残也要把白宋拖着,那就随他的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漫长的下午很是难熬。
中途,白宋看到徐沛然换上了书童的衣裳过来看了看自己,想送水来喝,却被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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