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一条命回来。可他狱中受了毒打,回来之后身子就不行了。”
林氏又看着一旁高大的儿子,“我儿子想去要个说法,我却知道民不与官斗,和儿媳妇拉着他回了家。”
林氏双目垂泪,“我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才知道我夫君竟是收了一个中山狼一样的徒弟!”
“那姓吴的对针法没兴趣,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了达官贵人,说要开个玉器行做掌柜,叫我夫君帮他。那贵人看中的是我夫君东街祖上留下的铺子,要跟旁的两家打通做个更大的玉器行?”
“这我夫君怎么肯?祖地动了那是要坏了风水的!”
“可那是我家的祖产,一来不敢动,二来如今我们生意正好,那铺子说日进斗金也不为过。他只是徒弟,又不是亲生的儿子,总不至于为了他付出这个?”
“我夫君那徒弟却是歹毒,拿着我家里的账目去诬告我夫君。”
“他和官府合谋不仅抢走了我家的铺子,这也就罢了,原本我们一家靠着我儿媳妇卖绣品还能活,可谁知那些人竟半夜强闯入了我家的大门,绑走了我的儿媳。"
“我儿子气不过上官府去理论,却被打了二十大板的杀威棒。好容易养好了伤,儿媳也被他们送回来了。”
“只是送回来的第二天,我那可怜的儿媳就上吊了。”
林氏哭泣不止,“我儿子与儿媳夫妻情深,一时承受不住,这些天就总是浑浑噩噩的。”
她哭道:“我打听了许久才知道,那打通的另外两家的铺子——竟是在大奶奶名下的。”
这经历实是叫人听的内心不落忍。
慕容月垂下眸子,“看来咱们家这位大奶奶,还真是不愧对作恶多端这个词儿。”
刘姨娘道:“可别咱们咱们的?我如今早离了国公府了,谁同她作妯娌?”
她看着女儿:“月儿,他们母子实在是可怜,有没有法子帮帮他们的?”
慕容月眸光扫过两人,“那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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