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她,似有所求。
“眼睛不舒服么?”慕听雪问。
“不是我。”秦昭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镇北军中的一位老将,他曾随小舅立下不少军功,也算一位老前辈了,但是眼睛不好,最近因看不清字迹,差点延误了军机,而被责罚,找了不少大夫瞧眼疾,都没看出个好歹来,此刻正是苦恼不已。”
秦昭意的小舅,就是镇北大都督晏泱。
也就是说,这位患了眼疾的老将,也是跟随晏泱多年的忠实下属了。
“可以,带我去看看这位老将军。”慕听雪没把话说满,“先看看病情,我也不能保证治不治得了。”
眼疾有很多种,尤其是上了年纪的。
而玉瓶小空间里,又没带青光眼、红眼病、白内障之内的药,只有很普通的老花镜。
晏泱父子帮了她那么多,她怎么着也得走这一趟。
“好嘞。”
秦昭意很高兴,对她是信心满满,“您可是神医,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不是。”
慕听雪不习惯被人捧那么高。
以前在医院职场的时候,经历过捧杀,感觉不很好。
“别介啊,就我那个腿,军医、御医都没半点办法。”秦小侯爷是个话痨,带着她去镇北军营的路上,还一直叭叭个不停,“说出来不怕您笑话,在军营战场上,只要是被马匹踏伤,或者被沾了马粪、金汁的箭矢射伤,士兵伤口必定会化脓,一化脓就高热,最后等着的只有一个死字。”
慕听雪点头。
这倒是真的,因为古代没有发明出抗生素,只要伤口被感染化脓,基本是必死的结局。
“北边的那些蛮子,可阴了。你知道金汁是什么么?恶心死了,粪水那么脏,泡刀剑伤人,一锅一锅地从城墙泼下来。”提起这个,秦昭意满脸的气愤,“去年那一场杖,他们就用了金汁,镇北军死伤了两万人,要不是小舅用兵如神带着一队骑兵直捣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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