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覃岭老王妃南宫心慈接到了这个噩耗,立刻赶了过来,“这里一定有什么阴谋,一个低贱商人女,怎么就成了高贵的公主了?”
谢邑本是个极孝顺的人。
但也架不住这样的娘,三番两次破坏他的婚姻,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还口无遮拦、不懂忌讳。
“母亲慎言!”
“本王妃不信,会不会是晏家搞的鬼?”覃岭老王妃显然不知道忌讳两个字怎么写,依然我行我素,“他们专横弄权,随意找了个女子过来,就说是皇家的长公主……”
谢邑咬牙:“慎言!慎言!儿子马上就要入宫了,您本不该说这些话!”
老王妃这才注意到那个宫里来的报信太监,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如果身边有个小本本,他一定会记下来。
“本王妃随你一起去!”
南宫心慈暗恨。
很多年纪大的长辈都是这副德行,明知道自己错了,就是不肯认错。他们只想控制小辈,想让小辈屈服,以彰显自己身为长辈的权威和优越感。
皇极门。
位于皇宫的正中。
寻常大臣、勋贵入宫,走的都是西边儿的朱雀门。皇极门,只有天子、太子能走。
当然,晏泱、晏太后摄政之后,这二位也经常走。
“长公主殿下的鸾舆到了,列队!列队!”皇极门当值的太监,一声高呵。
大臣们、太监们,立刻在皇极门前的大道两旁,排成了两行。
摄政王晏泱银鞍白马,率领着亲兵,在前方开道。后面紧跟着的,就是长公主的马车、仪仗,一群皇家车马,浩浩荡荡地向着皇极门碾来。
马蹄声,似踏碾在了群臣的心上,声声入耳。
离党官员无不黑着脸,南宫中立一派也个个神色肃穆,覃岭王本人苍白摇摇欲坠,唯有晏党官员一个个欢天喜地,好似中了八百万的彩票一样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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