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家业,尤其是土糖方面的生意,基本上都是老太太一人操持打理。
儿子是个二世祖不顶事,花了大价钱卖官鬻爵,在中书省衙门挂了个职,整日吃喝玩乐。
反倒是长孙唐殷,是个极聪慧的,小小年纪就能把尚书倒背如流,与高僧辩经,高僧都甘拜下风,还精通算学,十一岁就已经能帮唐老夫人算账了,算无遗漏,老账房先生都自愧不如。
跟废物儿子比起来,唐老夫人自然更喜欢长孙,原本打算着直接跳过儿子,把家业传给唐殷。可能应了那句老话,“慧极必伤”,唐殷身体太差了,动不动就发作,真的是风一吹就倒下摔碎的瓷娃娃。
“若殷儿能够得救,活下来继承唐家家业,那殿下您就是唐家最大的恩人!”
说着说着,老夫人又热泪盈眶了。
慕听雪递上帕子。
她知道,古时候儿童的死亡率很高,医疗卫生条件差,别说是老百姓的孩子了,就是皇帝的孩子,都很容易嗝屁。
儿科也是医院最累、纠纷最多,最遭人嫌弃的一个科室。
唐老夫人自知失态,擦了擦眼泪,歉然道:“让殿下看笑话了。”
慕听雪表示无妨。
唐老夫人又道:“殿下,今日之事,老身觉得很是眼熟。这做局手法,四十年前倒是见过一次。”
“做局?”
慕听雪挑眉。
唐老夫人若有所思道:“四十年前,也是在云都,唐家曾经开了一家甜味菜馆,因菜系独特,所以很受欢迎,生意不错。但火爆了没有半个月,很快就出问题了,有人来店里吃饭,当场中毒呕吐,甚至闹出了人命,唐家吃了官司,甜菜馆也因此关门了,官府严令禁止营业。关门没多久,对门就开了一家一模一样的晏氏甜菜馆。”
慕听雪险些一口茶喷出来。
四十年前,晏家造的孽。
估计是晏泱父亲、祖父那一辈的事儿了。果然是代代相传的反派基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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