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乖乖,这层次高的。
众人对白越偶尔诗兴大发来一首惊世之作已经习惯了,但是成朔转头看她。
我没听错吧。
你真的一点脸都不要了?
白越不但不要,而且得意洋洋。
我把世面上所有能见人的诗都找来了,把我会的单独记下来了,剩下都是这个年代没有的。
既然没有,那就是我的。
简衡星星眼抱着白越的腰,崇拜道:“娘,娘您可太厉害了,上次您写的那首望大舟山瀑布,夫子听了都说好的不得了,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说您是京城,不,是大周最伟大的诗人。”
“一般一般,一般一般。”白越谦虚道:“跟你们夫子说,我虽然志不在此,只是兴趣爱好,但是如果他需要,我随时可以给他写个十首八首。”
成朔转过头去,并且决定哪天去白越的书房里扒拉扒拉,凭什么只有你文采斐然,我也可以啊,多的我不会,床前明月光我还不会吗?春眠不觉晓我还不会吗?
吃着喝着,月上当中。
简禹的院子里欢声笑语,喝酒闲话,笑声不断,孩子跑来跑去,热热闹闹,烟火气息。
白越已经被赶去了狗那一桌,抱着邢队家的大一,看着一院子的人,叹口气,笑了出来。
虽然生活给了她巨大的意外,但也许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