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会不会发疯，怕是也要油尽灯枯直接耗死。
永恒神域内。
一道道身影朝着最近的空间裂缝走出。
每一界的裂缝不一样，能够窥探到各自的天界，各自回归。
若是想要去其它界也可以，一样能够前往。
不过没有人会这么干。
哪怕是下天界三界的人想要去中天界或者上天界，甚至是苍天界，在永恒神域关闭的时候一样可以前往。
不过去了意义不大。
比如在下天界三界中若是强大，能够进入最前列。
可到了中天界和上天界中，那就要大打折扣了。
哪怕是杜苍玄这样的下天界至尊，别说去苍天界了，到了上天界三界也会大打折扣。
到时候少了各自背后大族的底蕴支撑，只会举步艰难，最后可能会成为某个大教道统的追随者。
除非有一天走道难以相信的地步，否则永远都只能算是一个外人。
当然，也不排除有人这么干。
据说上天界，特别是苍天界中，天地更大，天地能量更浓郁。
他们想要变强，想要超脱，那就只能去上天界或者苍天界。
哪怕是成为追随者，加入某个大势力道统，那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