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处，完美到了极致。
她缓缓问道：“裴晏，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心里在想什么吗？”
他们的初遇并不美好，那时裴晏寻女儿心切，几天都没能好好休息，脸上全是疲倦和狂躁……
想着，裴晏眸色一暗，有些懊恼。
江禾舒却看着他的脸，缓慢地说：“我心想这个男人好帅啊！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帅的一个。”
这个回答让裴晏所料不及，他神色一怔。
江禾舒笑着继续说：“但脾气不好，没素质，脑子也不太行，哪个正常人会拿拳头砸墙啊？”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差点没忍住扇你，你实在是太欠揍了，自恋又自以为是。”
“第三次见面……”
喝了酒，江禾舒的语速比平时缓慢了很多，也更加轻柔，婉转动听。
裴晏没有打断她的话，安静地听她说着，等江禾舒口渴了，给她倒水递过去。
江禾舒喝一口温水，“那时候我很讨厌你，如果不是看在你是穗穗爸爸的份上，我都不想理你。”
“可后来我发现，你嘴巴虽然毒，不饶人，但你人还是挺好的。”
“成熟稳重，情绪稳定，长相帅气，不画饼，说到做到。”
江禾舒说着裴晏的优点，但话音一转，她皱起眉毛。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