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腾忽然有些心慌,指尖戳了下薄时予太阳穴:
“问你啊,你把言心弄哪儿去了?”
薄时予误会了,心里又不爽,揉着被父亲戳得的太阳穴:
“她的去向,你不该关心,你好不容易才哄好妈咪,如果她生气了,你就惨了。”
厉腾真怕顾念听到他们的对话。
他揪起薄时予小耳朵:
咬牙:
“答非所问,是吧?”
薄时予叫得特别大声,明显是想把顾念吸引过来。
果然,顾念几步冲了过来,将儿子从厉腾魔爪里扯了出来,护于身后:
“有话不能好好说?”
厉腾伸出手指,虚空点了下薄时予。
意思很明显,小子,你给我等着。
顾念见状,心里不乐意了,她把两个孩子带上了楼去了。
厉腾没机会再问薄时予了。
楼上,顾念问儿子:
“你爹地刚刚问你什么?”
薄时予想了想,说了谎:
“他问我,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玫瑰,我哪知道嘛,他就揪我耳朵。”
五年前,顾念与厉腾相处不久,就有了两宝贝,男人没送过她一朵花,更没有与她浪漫过,所以,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的花,挺正常的。
当然,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说谎骗她的。
“时予,昨晚,你爹地中药了,你言阿姨后来去哪儿了?”
父亲刚问了这个问题,母亲又来。
薄时予抓了抓头:
“你这么关心她的去向做什么?”
顾念:
“她那么想与你爹地好,你爹地走了后,她应该不会就这样算的了。”
顾念只是猜测。
而这猜测,百分百中。
薄时予小脸踌躇:
“妈咪,我能说实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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