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我从没奢望过要做薄家的儿媳,厉腾想娶谁,您老人家想让他与谁结婚,是你们自己的事,不过,薄时予与团团,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必须带走她们。”
薄长河冷笑了两声:
“如果我不同意,你觉得你能带走?”
顾念的话硬气了:
“老爷子,我敬你是长者,不是怕你的权势,如果你一定要这样霸道,我们可以法庭见。”
电话掐断了。
这辈子,还没人敢挂他薄长河的电话。
顾念这个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顾念刚挂了电话,厉腾回来了,见她脸色不怎么好看,一边脱外套,解领带,一边问:
“谁的电话?”顾念没回答,拿了干净衣服去浴室,薄时予小团团正在浴缸晨嬉戏,两张小脸,都被对方抹了白泡泡,一人闭着一只眼,睁着一只眼,看起来即搞怪又好笑。厉腾走了进来,他站在门后,没有往前,站在那儿,倚在墙上,注视着顾念为两个小家伙洗白白。
顾念动作很麻利,可能是经常与两个孩子洗澡的缘故,洗完了澡,两个小家伙被玉婶带走了,顾念清洗孩子们脱下来的脏衣服,厉腾走了过去,挽了袖子,蹲下身:
“我来吧,你去休息。”
顾念推了推他:
“不用,小团团的贴身衣物,要仔细搓洗,还得用不同的香皂搓不同的地方,你做不来。”
厉腾一脸的不服气:
“小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