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溃烂,习得一手活死人医白骨的医术。如今,包扎一处外伤算什么?
但这些无法解释,于是她只是随意说道:“跟府上的医女学的。”
他伤在了腰上,她只得跪坐在他的腿上包扎,她的指尖凉凉的,碰到他的皮肤有些痒痒的感觉,二人一呼一吸间,气息渐渐缠绕在一起。
云羲和动作轻柔而又利落的包扎,离得近了,她越发觉得,秦玄凌实在是长得好看啊。
他肌肤冷白,五官昳丽,剑眉轻扬,好看的桃花眼挡不住眼底清冷凌厉的光,高挺的鼻梁,薄唇微微抿起,似笑非笑,让人莫名觉得后背发凉。
云羲和努力稳住心神,“王爷的伤都是皮外伤,上了药包扎好就没事了。等您回府后,让大夫替您缝合一下,这样也好得快些。”
还有......”她斟酌着说道,“王爷,寒冰虽然能暂时缓解您体内的病症,但治标不治本,您还是要多保重身体。”
她方才想着他身上的“怪病”传闻,趁着包扎,摸过了他的手腕。
他的脉象看似与常人无异,却又隐隐透着紊乱无力,躁动虚浮,分明是中毒已深的征兆,但另一方面,体内寒气却又太重,分明是强行压制,造成的沉积。
长久下去,他的身体就会慢慢被拖垮。
一听这话,秦玄凌眯了眯眼睛,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危险和审视。
她话虽然说得含蓄,但他听懂了,她已经知道了,他中毒的事情,“你诊得出来?”
他明明是平静的询问,空气中却陡然多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他并非是染了怪病,而是中了西凉的牵机蛊,已经很多年了。
常年胸闷呼吸不畅,毒发时浑身疼痛不止,性情癫狂不受控制,过后又昏睡不醒,这几年,渐渐觉得连走路都有些不利索。他一直在努力医治,但此毒非常蹊跷,寻常大夫也根本从脉象上摸不出来。
前几年,好不容易遇到个懂的大夫,也只说定期在冰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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