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字,就仿佛是摁到了什么开关一样,当即勾起了众人的记忆,一时间轻咳声,憋笑声,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安宜瞬间呆住了,身形都跟着晃了晃,她最不愿意被提起的那一幕,就这么被秦惜当众讲了出来。
偏偏秦惜不仅是她的长辈,还是一副实实在在关心的语气,叫安宜实在无法分辨,垂头间眼眶含泪,屈辱道,“是,皇姑姑。”
秦惜施施然应了声,“去吧。”
云羲和在旁边怡然自得地捧着一杯凉茶,偶尔伸手指一指水面上划到终点的龙舟,与云望舒说几句话,惬意得很。
一阵清风徐来,夹杂着清洌松柏的气靠得越来越近。
云羲和蓦地听到一声陌生男子低沉的嗓音,他就站在秦惜身旁,却望向云羲和甚是客套地开口,
“裴某谢过羲和郡主仗义执言。”
“嗯?”云羲和愣了愣,才明白他说的是方才她还击安宜公主的那几句话,这不过是女子间打机锋,有什么值得谢的?
但她还是亦是客气地站起身来,“裴祭酒不必客气。方才裴祭酒仗义出手,羲和亦是十分感谢。”
裴遇点了点头,硬是开了个话头继续聊了下去,“羲和郡主前几日让管家送到裴府的杏子甚是美味,府上祖母甚是喜爱,不知是否方便再求一些。”
秦惜不自在地敛下眼眸,送杏子这件事情,她是知道的。那是云羲和为了找个借口去裴府,替她打探裴遇的消息才送的。
她瞧着自己这一身以云雾绡新赶制出来的衣裙,心想着,也不知道裴遇看到了没有。
云羲和顿了顿,很是随和的应下了。“当然。如今正是杏子成熟的季节。裴祭酒随时着人去府上采摘便可。”
说起来,她与裴遇并不算很熟,顶多就是互相听过对方才名之人,就连府上住得近这回事,都是秦惜告诉她的。
裴遇贸然提这样的要求,多少有些唐突了。
但......不过是求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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