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将它们搓成一个阄,放在托盘中,由秦苍身边的田公公捧着,送到了拓跋奎的面前。
拓跋奎含笑伸手,修长的手指在那托盘中轻轻拂过,随手捏了一个出来。他打开纸条,朝着众人晃了晃,笑道,
“飞花令。”
飞花令也是极为常见的一种助兴取乐的游戏。
云羲和便让人折了一只开得正盛的荷花,又叫了湖心台子表演的乐师来背对大家击鼓,廊亭下传花,鼓停后,花在谁手谁便说一句带花的诗句来,说不上来者,便算作输了。
这一下席上众人都能照顾到,气氛一下子轻松热闹起来,有想表演的故意输一下,有想表现才华的,便只管捡那妙词来对令。
耳边听得鼓声呛呛,席面上笑声叫声此起彼伏不知几圈,忽地鼓声一停,这花竟然落在了云望舒手中,周围的女子顿时开始满怀期待地看了过来。
这些时日,云望舒也是学过几首诗的,但她学的都是书本上的东西,这飞花令转了几圈,她知道的那几句都叫人说完了,再加上这么多人盯着她看,一时间倒是有些慌张的呆住了。
坐在她身旁的云羲和道,“不要怕,想不出来,就大大方方的认输,上台去表演个节目也可。”
云望舒哦了一声,深吸一口气,便要去端那面前的酒杯自罚,再去表演节目,旁的不说,跳个舞她还是会的。
但同席的新成县主魏绯绯哪能放过这个机会?
前些时日端午节她在云望舒手下吃的亏,可还一直记在心里呢!
当即眼疾手快伸手夺过她的酒杯,起身便开始鼓掌来,故意大声道,“听闻云大小姐从乡下接回来后,便一直研习诗书,现下可算是有机会了,快拿出本事来,叫咱们也开开眼吧!”
这话说得像是好心,却十分恶毒,仿佛云望舒今日念不出诗来,这些时日的书便是白念了,是个彻底养不回来的废人了!
等着等着,有人低声笑出了声来,又忙捂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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