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理由。”
云羲和将话接了过来,她在云府长了这二十年,从小也是在兵书谋略中泡着长大的,那滇境对西凉的军事防御有多重要,她自然是知晓的。
那拓跋奎竟然愿意将滇境送上,可见其结盟的诚意。若是他在席上下毒,下的还是西凉的独有的毒药......岂不是功亏一篑?
可若是他别有用心呢?他可是弑父杀兄篡权夺位的少年帝王,难道真能舍得将拿命换来的江山疆土,拱手送人?
云羲和越发觉得棘手,
“若他是像魏绯绯这般身份地位,我还能将他扣在郡主府上问一问。可他不是......他是西凉的皇帝,他承诺的条件,对大顺来说,简直是白捡的便宜......但是放眼整个席面,他实在是嫌疑最大......叫人看不透。”
“......我叫人去天机阁取了他的生平资料。”秦玄凌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扣了扣,“估摸了,此时也该回来了。”
“取?”
云羲和沉浸在思绪里,正是敏感的时候,听闻这话,只觉得眉心一动,旋即想到了什么,“王爷这个取字用得甚妙......莫非天机阁是王爷的产业?”
秦玄凌则是气定神闲地摇了摇头,“怎么会呢!当然是花银子买的。”
真是的,差一点就让她发现了。明明这么严肃的时刻,怎么她还能注意到这小小细节呢?羲和真是......聪颖敏锐异于常人啊。
“喔。”云羲和也不知道信没信,没在追究,“那便叫人送过来吧。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秦玄凌朝着空气吩咐了一句,“听到了?”
“是!”也不知是从哪冒出的人声,只听一阵轻微的响动声,旋即又消失不见。
云羲和长长地出了口气,往圈椅上靠了靠,趁着等待的功夫,微微放松了一会儿,又歪头瞧着他,
“王爷,你觉不觉得,那拓跋奎与我长得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