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羲和瞧着那张铺开的明黄色的信笺,提笔在研好的墨汁中饱蘸,正当要下笔时,却忽而犹豫了。
大周的新帝楚鸿既然残暴至极,这样的人就很难跟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好的让他服的办法,就是以暴制暴。
云羲和把毛笔搁下,瞧着自己白净细嫩的指尖,忽而下定决心伸手一咬,一滴鲜红的血珠旋即从她的指尖冒了出来,她挤压着,让那滴血落入纸上,“这样才行!”
秦玄凌一脸心疼的看着她,“不疼吗?”
云羲和甩了甩手,这才拿起一旁的传国玉玺,沾上印泥,均匀地盖在了那张信笺上,笑语道,“那肯定是疼的呀,不然我咬你一口试试?”
秦玄凌想了想,果真伸出了手,“……来试试。”
云羲和十分嫌弃地拍开了他的爪子,“别闹。”
她又不是属狗的,没事咬人做什么?
她细致地将那劝降的信笺叠好,交给等在一旁送信的差使,这才松了口气,转而开始准备回长安城。
毕竟这一趟是偷偷出来的,大事办完了,就得快些回去了,不然叫人知晓了,不一定再生出什么风波来呢。
她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艳阳,忽然感慨道,“三日没带羡儿了,真是好轻松呢。”
“……”秦玄凌道,“孩子是亲生的吧?”
云羲和白了他一眼,“不是,路边捡的。”
秦玄凌笑着嗯了一声,“捡得不错,回头再多捡几个。”
云羲和,“……”秦玄凌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不是你生是吧!
小棠轻咳了一声,默默地往马车外面挪了挪,和阿默一起坐在车辕上大眼瞪小眼地赶车。
“……”云羲和瞅瞅秦玄凌,“说正经的,这些事完了之后是不是该给羡儿找个夫子了。”
“想着呢。”秦玄凌声音中带着些算计,“裴遇此人,天资卓然,只做个国子监祭酒实在是有些浪费……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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