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夜冷声道，“在场所有工作人员，统统开除。”
“这……”
“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立马开除。”
“……”
一众工作人员脸色煞白。
专柜门口的围观者纷纷叫好。
主要是封婷婷引起了众怒。
她一口一个下等人，一副为所欲为高高在上的姿态，她被打也是因为言语上羞辱的别人忍无可忍，没人同情这么嚣张跋扈的她。
围观的人也是商场的顾客，他们也担心哪天逛商场的时候碰到封婷婷，不小心得罪她被她找人围起来殴打。
商场的总经理也是人精，让人给围观的顾客们都准备了致歉的礼物，然后疏散了人群，柜姐和商场经理及保安被商场总经理当场解雇。
等警察到的时候，专柜只剩下兄妹三人和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保镖，以及傅子默留下的助理傅超。
封婷婷的小姐妹早在看到封司夜态度不对的时候就逃之夭夭了。
封司夜打发了警察。
傅超见不需要处理后续情况，也离开了专柜。
封司夜看了眼倒地的保镖，“九辞。”
“在。”
“你知道怎么做。”
封九辞不问都知道他哥的意思，“我明白。”
“哥……”
封司夜这才正眼看向封婷婷，封婷婷有些惴惴不安，“今天的事情真的不能怪我。”
“对！”
封婷婷大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封司夜讽刺道，“姜黎买自己的东西，你过来找茬，确实不怪你！”
“……”
封婷婷咬紧嘴唇。
她就是不喜欢姜黎！
以前是因为姜曦，现在……是因为她自己。
那天晚宴，她对傅子默一见钟情，可傅子默却说姜黎是他女伴，还处处维护她，姜黎都有她哥哥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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