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传承数千年,号称避世,然始终无法脱离世俗。虽高高在上,但今日刘知州却给我们上了一课,让空感悟颇深。”
王潮眼皮一跳。
司徒空继续道:“刘知州一句话,难道不能让吾辈汗颜吗?文人,当知民间疾苦,文人,当以民彝先驱,文人,当以家国为天,文人,当以世局为重!”
“只有如此,才有学术之发展!”
“只有如此,才有极限之突破!”
“民彝,才是大智慧!”
“而不是在这里,闭门造车啊!”
司徒空眼睛闪烁:“今日刘知州之大杀四方,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此番话出。
王潮神情不免有些挫败,陷入深深的沉默之中。
想起今日书院学子们的兴奋异常,想起今日云端上下,全场大讨论的热血沸腾,学术碰撞——从来都寂静无比的书院,多久没有过这样子了?
晚宴的时候,解语和墨尘都没有参加,因为两人有所感悟,回去搞研究去了……
书院,虽然传承多久,但又有多少年,没有如此盛景了?
学术氛围!
学术突破!
学术爆炸!
王潮,这个七十岁的老人,忍不住颤颤悠悠站起来,走到窗边,暗自思忖。
书院,真的老了吗?
他们,真的需要改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