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祀以时,然而旱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夫子之言,这天下,当是这人民的天下,当是这百姓的天下,当是这千千万万你们看不起的贱民的天下!夫子说天赋皇权,刘铮却认为,天赋的,当是人权!”
“放肆!”
“你……”
“你你你,你刘侍郎,置王室于何地!”
一群士大夫,捶胸顿足,添油加醋,恨不得王上将这个小子给处死。
然而……他们做的都是无用功。
李焞,依然脸色平静。
刘铮继续道:“刘铮认为,在权利方面,人们生来,就应当是平等的,而且自由的,还有在公共利用上面,才应当有社会上的差别。这边是士农工商之差别。故而自古以来,人们解读‘士农工商’,已然有扭曲之嫌。”
“你……”
李煌被这惊世骇俗的话,惊得站了起来。
可是这刘铮,却又句句引经据典,让人信服,他更无从反驳。
民众听得,则是已经兴奋得浑身颤抖!
说得好!
刘铮在重新阐述这传承了几千年的道理,几千年的传统,却一点都不违和!
什么是辩才?
这就是辩才!
“二……”
刘铮此时,俨然成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都用不同的眼神看着他。
他也回头看了李焞一眼,继续语出惊人:“刘铮认为,任何政治集团,存在的目的,都应该是保存人的自然的,不可动摇的权力!这些权力,便是自由,财产,安全和反抗压迫!包括,士大夫,同样……也包括王室!”
疯了!
李煌大叫一声出来,惊恐地看着刘铮。
这已经不是语出惊人了!
这简直是悚然听闻!
这是禁忌!
民众们,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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