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倒是挺辛苦。
“废话,跟你说了我什么都知道,何况她可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你傍上她,毕业后的军途能省下所有弯路。”
凯恩眯眼打量着不远处的喧闹,细长双眼像在打量老鼠洞穴的狐狸。
波拿巴略显无语,这个谜语人什么时候能正常说话:
“到底是什么身份?”
“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你也不懂,好了好了,别那么看着我,维斯塔将军是她爷爷,东边战线的领导者,和不列颠的军舰在海上打得火热,如果你以后想当提督的话。”
凯恩从兜里掏出一枚银币,在手指间翻花打着把弄,“我建议您去搭讪一个舞伴,再不济扩展一下交际,而不是闷在这里吃水果,不然真是白来了。”
波拿巴白了他一眼,“那么您以为我是为什么到这里来的。”
“为了您亲爱的兄弟,波拿巴阁下,我这可是为了您好,您的语言艺术让我实在无法忍受了,您应该与刚才那位娇弱的天鹅谈论历史和艺术,高乃衣的《熙德》、拉辛的《安德洛马克》,实在不行也能说说海顿、莫扎特,还有她家后花园的玫瑰。”
凯恩侃侃而谈,显然对于如何与贵女聊天这类话题已经是手到擒来,阅历无数。
波拿巴轻微皱眉,“古典主义刻板又陈旧,这个时代需要更具批判性的艺术。何况她挺喜欢听我讲大海的。”
“噢拜托我的兄弟……您真是无药可救。”凯恩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难道科嘉西岛的壮阔海色能让她与您愿意在人群中央与您起舞?”
波拿巴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酒杯轻轻摇晃。
透过半透明的酒液,光线偏折后将背后的繁华舞厅映入椭圆的酒杯,仿佛是将一场场繁荣都装进了酒杯里,这让波拿巴不禁想起在阿雅克修的时候,也那么热闹过,不过是和反法兰西的解放组织一起。
而现在他看待当前的景色,只闻到了让他难以忍受的腐臭,又不得不接受自己是法兰西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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