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目,看着右胸的地址,勾唇笑了,笑得邪肆而苍凉,他的眼睛蓦地就红了:
“沈念,这件事,是你有错在先,你竟然还好意思离婚?”
沈念提不起精神,她的目光,费力地从男人脸上调开,投向窗外淡淡的月色,月光与路灯交炽,画面是那么唯美,只是,再美的风景,都没办法入她的眼了。
“随便你吧。”
“不离也可以,只是,希望傅总,以后,公事公办。”
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淡然的语气。
似乎在说,你我之间,只剩下了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傅寒盯着她,狠狠地盯着,目光里有痛心,有难过,他交牙迸出:
“行,我成全你。”
男人正要提步离开,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寂静。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回答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急促:
“好,我马上过来。”
男人走了如风一般走了,又留了一室冷清给她。
与他结婚以来,似乎,她已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的生活方式,只是,现在,她的心时,不再有期待,不再期待那个冷沉颀长的身形出现在自己眼前。
没有期待,人活着,便就成了行尸走肉。
傅寒夜走的那么仓促,应该是接了乔安安的电话,只有乔安安的事,才会让他疯狂又急躁。
王朝静静站在门外,他不敢进来。
沈念余光瞟到了门口的男人衣角,她扯了下唇:
“进来吧。”
王朝进来了,他看着窗口那抹单薄的身影,清了清嗓子:
“那孩子救回来了。”
这就是傅寒夜立刻离开的原因。
沈念脸上的笑,苍白无力:
“那又怎么样?”
见王朝欲言又止,她嗫嚅着嘴唇:
“救不救回来,与我有关系吗?”
王朝:“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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