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止了步,抬头对上她的视线,嘴角的鄙夷的笑勾深,声音冷如寒风:
“你来做什么?”
没有外人在,沈念是不可能喊她妈的。
人家不稀罕,她也不稀得喊。
沈念收回目光,径直迈步下楼。
眼瞧着就要从白澜身边擦过去,贵妇喊住了她:
“沈念,安安的孩子保住了,我希望,此后,你不要再去打搅她。”
这要求过分的不行。
沈念停了步子,转过头,对上贵妇冷寒的目光时,视线也变得凛冽:
“我有去打搅过她吗?”
“哪一次,不是她凑上来。”
白澜见不得沈念那副清冷的模样。
在她看来,小门小户出身的人,还这样傲得不行。
想着老太太私自为傅寒夜找了这个女人,她心里就来气。
多年来,她早已看不惯老太太的一手挡天。
多年媳妇熬成了婆,现在,傅家,该换主母,该轮到她当家了。
白澜眼睛眯起:
“她不过是过来找寒夜而已,谁想到,你蓄谋已久,安安真可怜,父母的命搭给了寒夜,自己的命,恐怕也要搭给他。”
沈念觉得这话太好笑了,这女人,看起来精明的不行,都不知道谁才是她生的。
是乔安安,还是傅寒夜?
难怪,傅寒夜与她不亲,简直就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