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得不行,他把她拉了起来,扯进了自己怀里,任由着沈念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衣衫。
白尘封的骨灰出来了。
沈念微颤的手,轻轻抚摸着微微湿热的骨灰盒,她抱着骨灰盒,傅寒夜拥着她,两人慢慢走出火葬场。
骨灰抱去了段家,权相宜早已醒来,看着女儿手上的骨灰盒,眼泪又落了出来。
许多的回忆,在她脑子里回旋。
似乎很久远,又似乎就在眼前。
权相宜沉默了许久,才对眼前站立的傅寒夜与沈念说,“选个好一点的墓地,让他落土为安。”
傅寒夜,“妈,还是你来选吧,我们不懂。”
权相宜知道傅寒夜不是不懂,而是想让她选墓址。
她也没有推辞,想了想,说,“就选在南山墓地,百年之后,我归天了,你们也把我葬在那儿。”
她的眼睛,看了看沈念夫妻,最后,扫向一直默立的儿子段淳远。
段淳远点头。
傅寒夜与沈念也点头。
南山墓地,新立了一座墓碑,上面隽永的字,是白尘封三个字。
之后,权相宜带着小菊去旅游了,去哪儿,她没有说,但是,每一站,她都会发朋友圈,算是给儿子女儿报平安吧。
司宴鸿要求见沈念,沈念得到消息,她并不想去,最后,她听了傅寒夜的话,最终还是去了。
隔着一道玻璃,身穿囚服的司宴鸿静静地看着她。
“念念,对不起。”
沈念低头,没回答。
司宴鸿心如刀割,“念念,我知道错了,如果得不到你的原谅,这辈子,我在里面也不会心安。”
沈念抬头,怔怔看着他,“其实,你在我心里,一直有位置,如果不是你做了这些事,我们仍然是最好的‘朋友’。”
至少,感情上,咱们是特殊的。这是沈念想表达的。
司宴鸿懂。
可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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