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进去吗？”
“也可以不进去？”
云九霄点头。
洛黎：“……”
搞的好像云九霄能控制生命之源似的。
云九霄结出第二道法印，这个法印别人没看懂，但洛黎看懂了。
竟是与刚才云九霄掏取凤无记忆时所结的法印一模一样。
云九霄这是，唤醒了生命之源，要提取生命之源的记忆？
从罪恶之渊里归来之后的云九霄，似乎比洛黎想象中更强大。
一团紫色光球从生命之源里飘出来，里面正是关于红颜和司昭的画面。
但是，还有另外一个陌生又不可思议的画面。
那里面有一张灵石床，床上面，竟然躺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红颜躺在血泊中，白着脸。
司昭握着她的手，“怎会如此？”
“不怪你，这是修补天渊时留下的伤。”
司昭红了眼，一个大男人，哽咽了，“我不是已经帮你疗过伤了吗，怎么不见好转，是因为刚才你帮我疗伤所致是不是？”
“与你无关，你的灵力，只是暂时让我好转，我本就时间不多。”
修补天渊，注定了她要死。
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代替了司昭，提前去了天渊。
如果两个人注定有一个要死的话，她宁可选择那个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