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看到坐在位置上的白衣女人，原本嚣张的神情瞬时换了个样子。
白胖子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大步走到白衣女人的所坐的3号桌前，搓着手说道：“哎呀，您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二楼的vip房间位置多着呢。”
“……”
白衣女人没理会经理的讨好，她梗着脖子直盯着柳小小，手指依旧不断敲着地面。
白胖子经理看见这一幕，立刻心领神会，扭头对着柳小小训斥道：“你还站在那干什么呢？没看见客人有需求吗？是不是也想被开除，然后去外面给客人加餐？”
“是！”
柳小小被吓得一个激灵。
刚才留在餐厅外那三个新人的惨状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她可不希望自己也被生吞活剥。
“请……”
柳小小颤颤巍巍地拿起勺子盛了一勺汤送到了白衣女人的嘴边。
白衣女人终于停下了敲击。
她看着在自己眼前的勺子，慢慢地张开了嘴。
白衣女人的口腔内壁布满了白色干瘪的碎屑，似乎是干裂了许久，一张嘴碎屑哗啦啦掉了柳小小满手。
柳小小不敢乱动，她举着勺子等着白衣女人自己靠过来。
“咕咚！”
白衣女人喝下了第一口汤，然后又张开嘴等待着柳小小继续喂她。
柳小小提心吊胆的喂完了她整碗汤。
白衣女人在喝汤的期间没有像柳小小预想中那样突然袭击她。
白衣女人安安分分地吃完了饭，然后撑起身子去结账，最后还给柳小小打了个五星好评，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五星好评？”
白胖子经理看到表格上的五分好评后脸都要气绿了，服务员获得五分好评意味着今天就要加工资。
加了工资就会加快这群人猪离开的速度，这还让他怎么压榨他们？
但他没有资格私自改动客人的评分，只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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