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白肚泛晓,浦云山整栋豪华别墅的外墙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而陆敬安,穿着晨袍,夹着烟站在日暮下,目送华浓的保姆车一路出了浦云山。
远眺,男人身影孤寂,萧瑟。
颇有种独孤求败的寂寥。
直至阳台上的身影消失不见,华浓才缓缓收回目光:“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不太好查,陆律师起家之后就将过往的所有痕迹都抹去了,而身边知道这些前程过往的人年岁都大了,不好打听,昨晚为了打探消息,夏木陪着徐医生喝了四瓶白酒才套出寥寥数语,大意就是陆律师的亲生母亲在首都,且最近正在通过各种途径联系陆律师,不知道你那天接到的电话是不是来自陆律师亲生母亲的。”
“这事我大概知道,”华浓隐隐约约听过人聊过陆敬安亲妈的事情,跟陆褚在一起没多久,生活在一起生下陆敬安之后没多久就走了。
至于缘由,不得而知。
华浓从扶手旁拿出一摞便笺纸,写下号码,递给陈示:“想办法,想不到办法就去问我妈。”
陈示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接过便笺纸,心想,女人真恐怖啊,这都过去多少天了,看一眼的号码还能随手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