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得罪他,不就是在给他送人头吗?
万一这商界霸主心血来潮?
第一个进坟墓的岂不是自己?
“那您能不能告诉我,陆总什么时候回来?”
“陆总的行程哪儿是我们能知道的?秦总还是回去吧!”
“今日小寒,夜间更深露重,冻着了可就不好了。”
门口警卫劝了几句,见人不走,摇了摇头,回了自己房间。
而秦镇,等了整夜,都不见人来。
翌日清晨,华浓听见手机的短信声,拿起来看了眼,巫琳的短信躺在手机屏幕上,简单的三个字,告知她昨晚事情是谁的手笔。
华浓冷笑了声,裹着被子坐起来,端起床头柜上昨夜还剩下的半杯水一饮而尽。
清醒了半分才给南绾拨了通电话。
“是你去收拾南轻轻还是我自己去收拾?”
南家别墅卧室里,六点半,南绾已经坐在梳妆台前化妆了,听到华浓这话,将免提打开,手机放在梳妆台上:“她招你了?”
“这你去问她。”
华浓本来还想跟她掰扯几句,见陆敬安晨间洗完澡出来,挂了电话,原本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的人懒懒散散的靠在床背上,擒着打量的笑意望着他,那眼神让陆敬安觉得自己很像她的所属品。
她平常买了什么心仪的东西回家时,也是这个眼神。
“六点半,给谁打电话?”
“南绾,”华浓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床边,示意他坐过来。
“聊什么了?”
“让她去收拾南轻轻。”
“昨晚的事情是南轻轻干的?”
“嗯哼!”
陆敬安坐在床边,凝着华浓:“自己查的?”
华浓还有这个本事?
听到这话,华浓笑了,拨了拨男人额前的碎发:“陆老板,我好歹也是京港长公主啊,这点门路都没有,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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