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自己的这份工作恐怕是要到头了。
陆敬安听到这句话,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冷怒的气息让昆兰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让徐维跟你一起。”
“要不,我先走?”褚蜜见陆敬安进来,识相得很。
华浓一个冷眼扫过来,褚蜜耸了耸肩。
讪讪闭嘴。
“什么东西不见了?”
“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一副耳钉。”
楼下,昆兰将人带到了院子里,虽然已经是尾冬,但山顶上的风多少有些令人骨头发凉。
女孩子被昆兰盯着,有些难以喘息。
“兰……兰管家,怎么了?”
“你进太太的衣帽间拿了东西?”
“上次太太公司的人上来说太太参加节目没戴耳钉,让我帮忙拿一下,怎……怎么了?”
“太太公司的人?”
“是!”
“有印象叫什么吗?”
“时常跟在太太身边的化妆师。”
昆兰将问出来的东西告知华浓,褚蜜听着,眼神扫了眼她:“我怎么说来着,你现在不解决她,等回头她架空你,那你可真就只有一个人了。”
“等她把你工作室的人都带走另立门户了,你还在这阿巴阿巴地说不会。”
华浓脑子里一股火瞬间窜起,捞起沙发上的大衣,疾步出门。
褚蜜卧槽了一声,赶紧跟上,生怕错过华浓的撕逼大戏。
粉色的骚包宾利停在停车场,华浓按了电梯直接上去,刚进公司,大部分人都已经下班了,余下几个加班的人还没走,见华浓怒气冲冲地来,吓得有些腿软。
“徐维,把门锁上。”
“浓姐,这是干嘛?”
“这个点还不下班,见了我来一脸惊恐,怎么着?干什么犯法的事儿了?”
前台小姑娘一脸惊悚:“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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