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暗淡露出脸面。
陆敬安看了眼时间,想着华浓每天这个点都会起来上趟卫生间。
正准备将小家伙放进婴儿床,没想到落地醒。
无奈,只能要张毯子,裹着小家伙去了主卧。
刚一推开门,床上无人。
喊了声也没人回应。
陆敬安推开卫生间门,发现锁住了。
“浓浓。”
“老婆。”
“华浓。”
四五声喊完,还是无人回应。
陆敬安将孩子抱还给月嫂。
天幕渐晓,昆兰正在安排工作,楼上一声呼喝打断了她的工作安排。
“去找主卫的钥匙。”
昆兰急匆匆找了钥匙上楼,陆敬安一把接过钥匙准备开门。
啪嗒————卫生间的门开口。
华浓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披散着,手臂垂在身旁,血迹顺着指尖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清晨惊魂。
徐姜被人从床上薅起来时,不敢有一点脾气。
屋子里乱成一团,杨娴和徐蕴轮番哄着孩子。
华浓托着划伤的手靠在沙发上,情绪萎靡。
“割伤的,你要是换个地方我都该怀疑你想不开了。”
“怎么弄的?”
“马桶上站起来头晕摔了,在洗漱台边缘割的。”
徐蕴:............
看了眼陆敬安,见他心疼,又忍着暴躁的怒火不敢发。
“回头还是要找个医生调理下自己的身体,不能开玩笑。”
“正常身体健康的男人动个那么大的手术都受不了。”
华浓捂着晕乎乎的脑袋点了点头。
陆敬安看着她,怒火在爆发边缘,冲着昆兰冷沉开口:“让人带工具箱上来把卫生间的锁下了。”
华浓掀开眼皮看了眼他。
“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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