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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谢珩的筹划(第2节)

情之物取自己的血送这一幅铃兰图,为什么?”傅青鱼不理解。

谢珩看完了手里的信,随手递给傅青鱼,“你以前送我东西,为何都要写一张便签?”

“自然是要你知道那是我送的。”傅青鱼接过信,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不然我岂不白费心思。”

“东西都是你亲自送到我手,我自然知道那是你送的,写便签不是多此一举?”

“那叫仪式感。”傅青鱼的话突然顿住,“所以这是和乐县主对云二郎的仪式感?”

“还需得印证。”谢珩展开另外一封信。

傅青鱼颔首,印证这个事情并不难,只需要去多取几幅和乐县主送给云二郎的画就可以。

傅青鱼低头看信,这是云二郎写给和乐县主的,信的内容算是很正常的家书,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谢珩把手里的信又递给傅青鱼,“看这一封。”

傅青鱼抬头看谢珩一眼接过信。

这封信是和乐县主写给云二郎的,通篇都是浓的化不开的爱意。

和乐县主在信中半句没提过自己,全身心似乎都倾注在云二郎的身上,爱的好像舍弃了自己。

傅青鱼皱眉。

谢珩问:“作何感想?”

“如果我是云二郎,面对这样的爱意,我会觉得喘不过气。”

一个人的注意力如果百分百的倾注在另外一个身上,半点没有自我。即便对方有一点细微的变化,也感到紧张万分如临大敌。甚至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照顾着你,看着你,只需要想想这种场景,傅青鱼便觉得窒息。

云二郎是不是也会有同样的感受呢?

傅青鱼这么想着,不由的抬头看谢珩,“大人,如果是你,你会有什么感受?”

谢珩卷画的动作略微顿了一下,才继续卷画,“那要看对方是谁。”

傅青鱼不理解,“有区别吗?”

谢珩懒得理傅青鱼,扯过她手里的信,将画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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