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云二郎转头离开。
“他这是单独有话与你说?”谢珩微微皱眉,“你们何时这般熟悉了?”
“不熟,我猜云二郎可能是想让我看一些他与和乐县主之间的东西。他明知凶手是谁,却无法为和乐县主讨个公道,心中必然有愧疚,但又无人可说。他知我知道真相,可能是想找一个宣泄口吧。”
傅青鱼走去和乐县主卧房的窗户口,“当初青玉玉佩就是在这里找到的?”
“是。”谢珩跟着过来。
“但是我问过云良工,他说他从未来过和乐县主的院子,更别说翻窗入和乐县主的卧室。如今想想,以云良工的年龄要翻如此高的一个窗台,还要不被院子里的下人发现,确实不合理。”
“而且当时那样的情况,云良工认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应当也不会说谎。”
“所以你认为翻窗入和乐县主卧室的另有其人?”
傅青鱼摇头,“我更偏向于是和乐县主偷拿了云良工的玉佩扔到窗边。大人还记得验尸记录簿上的验尸记录吗?”
“哪一条?”
“和乐县主怀孕三月有余。”傅青鱼垂下眼帘,“但是我了解过,云二郎已经近四个月并未与和乐县主同房了。”
谢珩皱眉,“你是认为和乐县主知道自己怀孕了,已经生了寻死之心,因此偷了云良工的玉佩扔在窗边,便是提前设计好,等她死后能查到云良工的头上?而且云良工本就有不轨行为,一听我们寻到了玉佩自然慌张,做的越多便越容易漏出狐狸尾巴,最后云良工受到惩罚,和乐县主也算是为自己报了仇?”
“和乐县主将玉佩扔在窗边确实是为了引我们查到云良工头上,但她的寻死之心我认为不是因为云良工,而是云二郎。”傅青鱼唏嘘,“和乐县主将云二郎当做生命中唯一的温暖,她如此深爱云二郎,恐怕不会允许自己怀着别人的孩子继续跟云二郎在一起。所以她可能本就生出了寻死的念头,只是没想到她自己还未真正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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