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难离啊。”
姜范抬手,示意曹文泓收声,曹文泓叠手行了一礼,语气不大痛快道:“姜大人,那我便办公去了。”
“去吧。”姜范点头。
曹文泓瞥了傅青鱼一眼,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谢珩对姜范叠手一礼,傅青鱼跟着照做。
“不必多礼。”姜范笑道:“青鱼,你身上的伤可都养好了?”
“多谢姜大人关心,已经大好了。”
“那便好。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恢复能力不好,不像我,前些日子便是感染了一点风寒都觉得难捱,到底是年岁大了啊。”
谢珩宽慰,“垂头自惜千金香,伏枥仍存万里心。大人身子骨还硬朗着呢,不必感怀。”
“姜大人精神矍铄,我若是到了姜大人这个年纪,便是有姜大人一半的健朗都要偷笑了。”傅青鱼顺着谢珩的话往下说。
姜范被两人哄笑了,调侃道:“以前崇安可从不会说这般的话,这是与青鱼学的吧?”
谢珩但笑不语。
傅青鱼也笑,“姜大人,我们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可不是拍您的马屁。”
“哈哈哈,青鱼,你这嘴啊,先前我竟没看出来。”姜范乐得大笑一声,才又道:“好了,你们还要查案,就别在我这里耽搁时间了。青鱼,你可知你办公的地方在何处?”
傅青鱼点头,“谢大人已与我说了。”
“那便好。崇安,青鱼是你的人,你安排了。行了,青鱼,你先去熟悉一下你的案务,我与崇安说几句。”
“是,下官告退。”傅青鱼叠手一礼退出去。
姜范倒了一杯茶,伸手示意谢珩坐。
谢珩依言上前落座,端起茶品了一口,含笑道:“这是您老后院的那株老茶树今年出的新茶?”
“我就知道你定然能喝出来。”姜范点头,“去岁严寒,老茶树冻死了一半,活下来的另外一半也大受损伤没得多少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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