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扶回房中去吧。”
旁边候着的小厮赶忙上前,一左一右将还在说话的谢涟给扶走了。
“城防营?一群权贵子弟兵,有何可……唔!”谢珩一把捂住傅青鱼打胡乱说的嘴。
“这话若是叫二哥听见了,那你今日这顿套交情的酒就算白喝了。”
傅青鱼挂在谢珩身上还不服气的咕哝,“本来就是,还不让说。”
“是是是,城防军未真正上过战场,自然与蒙北铁骑无法比,自是蒙北铁骑最厉害。”谢珩深知跟一个酒鬼是讲不通道理的,只得一边哄人,一边半抱半扶的带着人往外走。
“蒙北铁骑自然最厉害!打狼塞秃子,除了蒙北铁骑谁也不行!”傅青鱼哼哼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可那又有什么用呢?我们在交战地跟狼塞秃子打了那么多仗,都不敌自家人在背后捅一刀子。”
“三万铁骑,便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就罢了,却偏偏是因为自己人玩阴招捅刀子,连敌人的面都没见到便被乱石埋在了峡谷之中,尸首难寻。”
“我带着人挖了三天三夜,连一俱完整的尸首都没有找到。一俱都没有……”
带着泣音和眼泪的低语如利刃一般刺入谢珩的心脏,“不会了!同样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我保证!”
“你如何能保证?你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而已。”傅青鱼撇嘴。
“那我便不做这大理寺少卿。”
“那你做什么?”傅青鱼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哼唧一声,“你总不能做皇帝吧?”
谢珩未言,将傅青鱼半抱着带回四方院。
“晨夕,去端一盆热水来。”谢珩将傅青鱼放到暖阁的软塌之上,回头吩咐。
“是,大人。”晨夕连忙转身,走到门口正好撞见了带着荷香过来的夫人,“夫人,你怎么来了?”
“我听荷香说阿鱼被二郎拉着喝酒,那是个酒蒙子,定然是要将阿鱼喝醉的。”谢夫人边说边带着荷香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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