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给洪芊语有什么关联呢?”
“可有仔细检查手镯?”谢珩问。
“检查了,并无所获。”傅青鱼叹气,“我趁着洪芊语不注意,连盒子下方都掀开看过了,什么都没有。”
“这便奇怪了。”谢珩看傅青鱼眉头快拧成麻绳了,一笑道:“暂时不想这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霍大帅正在回中都的路上。”
傅青鱼原本懒洋洋的双手环胸站着,闻言瞬间站直了身体,惊喜不已,“师父要来中都了?”
“嗯。东域该发军饷了。”谢珩见傅青鱼展颜,眼里也有了笑意,“我已打听过,最多还有三日,霍大帅便能抵达中都。”
“太好了!”傅青鱼来回踱步,“我已有许久未见师父了。前阵子师父自请去了蒙北,如今入中都怕也是直接从蒙北出发……”
提起蒙北,傅青鱼的声音便渐渐弱了下去。
她其实也想回蒙北,中都过于阴冷湿沉的气候她并不喜欢。
谢珩牵过傅青鱼的手,握在掌心之中捏了捏,无声的安慰。
傅青鱼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抬头冲他笑了笑,“我没事。走吧,也差不多了。再滴下去,人就真该被逼疯了。”
两人回到审讯室,贩货郎依旧在剧烈挣扎着大喊大叫,偏偏等他嗓音沙哑的好不容易停下来时,一滴水便滴落到他的眉心处,又是一串撕心裂肺的长嚎。
傅青鱼上前解开贩货郎眼睛上的布条,居高临下的看他,“滋味如何?”
“我说!我都说!只求你给老子一个痛快!”贩货郎双目赤红,俨然已经在被逼疯的边缘了。
精神折磨往往比肉体上的折磨更能让人恐惧和绝望。
就比如死亡,人害怕是那一瞬间刀子划破咽喉的痛感吗?
不是的。
人害怕的是未知的死亡不断靠近降临,逼迫的精神力不断紧绷的那种绝望。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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