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确有一事想请教您老人家。”傅青鱼道明来意,“您验尸多年经验丰厚,我想请问一下您可有遇到过以银线割断尸体的案子?”
陈老丈一听傅青鱼竟然是来请教与验尸有关的事情,立马就来了精神,颇有些“没想到吧,验尸上你也有不如我之处”的架势。
傅青鱼也不介意陈老丈的得意,只等他的回答。
“银线割断人的脖子倒是未见过,但丝线割断羊脖子的案子倒是经手过。”
陈老丈心中虽然得意,但说起案子之事也严肃了起来,“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案子了,在一个村上有两户农家,有户农家养了羊,总喜欢到另外一户农家的地里吃庄稼,交涉过几次奈何养羊的那户人家是泼皮说不通,被吃了庄稼的这户农家就弄了丝线绑在树上,用狗吓唬羊快速的往前跑,羊的脖子就被丝线给割断了,不过倒是没整个将羊头割下来。”
“那你们当时是怎么破的案呢?”
“丝线横在那里,一看就能看到啊。”陈老丈觉得傅青鱼这个问题问的有点莫名其妙。
单纯的银线太软,不足以割断脖子。除非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银线,可是这个银线如何经过特殊处理才可以既能在白日里几乎半隐形在空中,又能割断一个人的脖子呢?
“多谢。”傅青鱼起身便往外走。
陈老丈扬声道:“你就只问这么多?不再多问问了?”
“你们记得将洪大人的尸体放去冰室。”傅青鱼头也未回的摆了一下手,提着勘察箱快步出了仵作房,直接往大理寺外走。
晨晖和晨风本就站在仵作房外等着,见状跟着一起往外走。
“晨晖,你准备的银线呢?”
“卑职随身带着的。”晨晖从袖笼中取出一圈缠绕着的银线团。
“晨风,你去替我买一只鸡和一只小羊带去胡家马场,花的银子一并记着,等赏钱下来了我一起还你。”
晨风点头,先一步走出办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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