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晨风应下,将毛笔和镇纸放好伸出手臂,“来吧,带你去吃东西。”
小白扑腾起翅膀飞落到晨风的手臂上,晨风带着他去厨房弄吃的去了。
谢珩在书桌前坐下,仔仔细细的繁复看纸条。
字迹是阿鱼的字迹,但是太过端正了,藏着欲盖弥彰的意味。
傅青鱼平时写字就如她的本性一般,多数时候都随性不羁。尤其是与他写信之时,从无端端正正的写过一个字,便只是字迹都能看出她写信时或得意或散漫或故意调戏他的那种神情,几乎跃然于纸上。
但这十一个字写的太端正了,一笔一划都很用力,就好似写信之人生怕显出无力之感让看信之人瞧出端倪一般。
谢珩看着纸条上的字,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过纸张角落滴落的一滴墨,面色渐渐的沉了下去。
阿鱼还活着,但受伤了,且是重伤!
阿鱼从瑞州运着粮食回来,身边必然跟着有蒙北铁骑,可即便如此依然受了重伤,想来定然是中计了。
幕后之人这是不仅想利用灾民发生暴动,引得百姓反抗朝廷发生起义,还想挑起整个蒙北与朝廷的战乱,布局不可谓不大。
这幕后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难道又跟狼塞王庭有关?
谢珩将纸条叠起来收进袖袋之中,铺了信纸取过笔写回信。
【阿鱼,见信如晤。
分离数日,心中甚为挂念。如今知你无恙,我很心安。
蒋千已死,朝州局势已定,你无需担心。
另你提醒之事,我已知晓,具体情况,待你归来后我与你细说。
阿鱼,院中花树鸟雀轻语,它们都知我很想你。
盼卿早日归来,耳语诉衷肠。】
谢珩将信纸卷起,晨风带着吃饱喝足的小白回来了。
谢珩将信塞入皮筒,解下腰间挂着的和田玉平安如意锁系到小白的爪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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