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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你是不是真觉得我上伏龙寺是奔着同归于尽去的?”
陈北话里的锋锐,让陈相感到了很不舒服。
毕竟陈相久居高位,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下过脸,而且还是以这种让人极为不舒服的质问的方式。
“陈相,国师。”陈北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名字,然后发出了一声轻笑:“你不会是在国师府呆久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一国之师了?”
“还是说,你叫陈相,便真以为自己是算无遗策的丞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