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结契约。只需认我十年为主,便可得自由。”
“你!”那人一指陈北,可惜话音还在喉咙里,便从身后,突出了一柄短刃,所有的话,生生地被堵进了喉咙里。
而后心有不甘地回转头,面色痛苦地看到从背后捅刀的那人,两人似是相熟。
“你!,竟是你!”
说罢,那人便不甘地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好得很。”陈北拍了拍手:“这是个好的开始!”
“那么现在,只要谁杀了他,那便是我的下一个仆从。”
陈北语气嘲讽地看向这些人。
终于,那些人终于是意识到自己是被陈北给耍了!
“好胆!”
说着便向陈北杀了过来,陈北却是一点不慌,反手便是一棍,便将人给打飞了出去。
而后更加戏谑地看着面前的这帮人,笑道:“似尔等这样的废物,也敢左右我的决定吗?”
“还以为凭你们这群废物就能逼我就范?”
“可惜了,你们这帮蠢东西,永远也不会得逞。”
“知道为什么吗?”陈北将那代表着两个名额的令牌拿在手里晃了晃。
“因为令牌便只有两块,可你们却又十余人。”
“别说是让我分出一块出去,便是两块都给你们,也仍旧是有十余人终究是要为他人做嫁衣。”
“故尔,你们永远也不会齐心,心不齐,自是只想别人去送死。”
陈北笑得更加的放肆:“这叫什么,这叫聚是一坨屎,散是臭满天。”
“……”
任凭陈北嘲讽,可这些人却似乎除了愤怒,却是找不到反驳的话。
“看我干什么?”陈北看着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的众人:“看看你们自己啊。”
“便是想杀我,也更是要提防背后会不会有人捅刀子,你们呀,真可悲。”
陈北的话,极尽刻薄,几乎是将那些人的面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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