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清意被他亲的浑身发软,不知道什么时候车都停在了路边,司机麻溜的下车了。
夜色静悄悄的,只有卡宴起伏的律动诉说着夏夜的躁动。
等到云歇雨收,小姑娘脸都红透了,她想明天能不能把这个司机换了,太丢人了,这个男人哄起人来,简直要人命。
说好的只能周末来,可是好像每天都被他得逞了一样。
腰好酸,她明天还要练舞的啊。
“呜呜,我要跟你分房睡。”
小姑娘控诉出声。
得到餍足的男人却精神百倍,安抚的哄着她,咬着她的耳朵:“乖宝儿,当初是谁求着老公回主卧的?嗯?”
顾清意被他哄的头皮发麻,连连躲避,但是细腰被他箍着,根本无处可逃,心里有个小小人在叫嚣:是你,是你,是你自找苦吃,现在你是自作自受,你就好好受着吧。
在车上躺了好一会儿,小姑娘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
“老公……”
“嗯。”
小姑娘捉住他作乱的手:“刚刚……没戴那个。”
察觉到男人手僵了下,小姑娘赶紧解释:
“林医生说我体寒,现在还不适合怀孕,要是真的不小心怀了,很有可能会……”
流产。
她还记得上辈子喝完果汁后她就流血不止,他知道后恨不得要吃了她的样子。
在医生口里得知她再没了生育能力,他的眼睛红的像是在滴血。
可是他明明怒极,却还亲手熬调理身体的药喂她喝,可是她不知好歹啊,药被她打翻,撒了一地,还烫到他的手。
她不想那样的事情再发生。
战时晏亲了亲她的额:
“我去买药。”
顾清意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
“老公,你没有生气吧。”
她很担心,毕竟自己是因为前世的后果非常怕出意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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