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活了过来,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萧琅炎身上有浓浓的药酒味道,他抬眸,幽幽地盯着沈定珠:“你,本王可以留在身边,做个暖床的玩物,但沈家的事,已是定论,要谈翻案,是你痴心妄想。”
沈定珠的面貌白了白:“王爷,小女也可以做那以色侍人的床婢,也愿意做您手中的棋子、一把利剑,但求您考虑,我父亲真是冤枉的,他不会通敌叛国。”
说到最后,她娇软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哭腔,丝丝勾人。
萧琅炎俊美无双的面庞,被烛光照出交错的阴影,他嗤笑一声。
“棋子?本王不缺。”他再次伸手过来,力势霸道地将沈定珠按在矮榻上,“沈家罪名到底是否为真,你说了不算,你还是先想好,眼下怎么讨好本王,更为重要。”
沈定珠些微挣扎,露出白嫩光洁的肩头。
“别动,之前在杏子林,你不是很主动么?”萧琅炎话音冷冷,眼中的黑却像是浓稠的墨。
他的手已经深入衣襟往下,眼见着要捏上她的软肉,若是让他得逞,便又与前世无异了,沈定珠没有得到他肯定的答复,自然不愿意。
“王爷!”沈定珠急了,一手猛力推开萧琅炎,强行坐起身,用被子拢紧了自己,“我不愿!”
她那双黑眸,闪烁着倔强的泪光。
萧琅炎盯着她,须臾一声冷笑,挑眉问:“怎么,要为周陆离守身如玉吗?”
沈定珠身形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