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搜不出来!”
老太太的怨气本来都是冲着徐璈去的,过去的两日也没人在意桑枝夏的死活。
可被这么一打岔,众人的眼中突然就多了桑枝夏这个人。
桑枝夏被气得冷笑,刚想站起来就再度被阴影所挡。
徐璈挡在了她的前面。
她愣住没动。
老太太见此阴沉沉地说:“徐璈,徐家没有这样的规矩。”
徐璈冷嗤道:“可徐家也没有无故搜身的道理。”
徐二叔冷眼瞧着,阴阳道:“这般护着,莫非还真说中了?”
“徐璈,你们真的藏东西起了私心?”
桑枝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站起来扒拉开小山似的徐璈就说:“那二婶你说,我贿赂谁了?”
徐二婶想也不想地指了一个人:“他!”
桑枝夏转头看了一眼,客客气气地说:“官爷,我真的贿赂你了吗?”
被指证的狱卒当然不可能承认:“绝无此事!”
“这不就得了?”
她双手一摊无赖似的说:“二婶,眼花可以,胡言乱语也行。”
“可说话指证是要讲证据的。”
如果是被当面撞破,那她无话可说。
可事实上呢?
她微妙地掸了掸指尖,轻飘飘地说:“官爷,据说收受贿赂可是不小的罪,要是任由有些人这么张嘴就嚷的话,传出去保不齐会牵连多少人呢。”
有好处都会平分的狱卒一行人马上就黑着脸看了过去。
可徐二婶还是不服气。
“你既说自己没藏,那你敢让我搜吗?!”
桑枝夏嗤道:“我凭什么让你搜?”
“抄家的时候皇上派来的人已经搜过了,怎么二婶是在荒野里领悟了皇上的意思,要在这里代皇上再搜一次吗?”
“休得胡言!”
一直没说话的徐三叔皱眉打断,心有余悸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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