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中胡乱蹿过的都是什么念头,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耳后不断扑打而来的灼热呼吸。
明明人是恒温的,徐璈身上的温度应该跟她是一样的。
但就是烫人。
烧红的烙铁似的,丝丝缕缕都在顺着耳根的皮肉往下蔓延,顺着发梢一路带着火花炸到了指尖。
如果汗毛看得见的话,此时大约都是竖起来的。
桑枝夏目光呆滞地看着纸面上落下的枝枝二字,被凌厉锋锐的笔锋刺得眼睫乱颤。
徐璈为了防止她挣脱左手不知何时搭在了她的腰间,察觉到她不再平稳的呼吸,索性不动声色地把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
靠得更加亲密的同时,他把下巴杵在桑枝夏颤抖的肩窝中轻轻地说:“看到了吗?”
“枝枝,你看我们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