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去不得,一露面听的都是奉承话,吹得我脑瓜生疼,家里也不是很坐得住,总觉得闲得心痒痒。”
这段时间曾经雷厉风行,打拼在外的夫人们都被迫赋闲在家,曾经过惯了的悠闲日子没成福气,倒变成了享不了的闲福。
许文秀都没忍住,问:“夏夏,你想动的那些地划在哪儿了?是怎么打算的?”
桑枝夏在心里策划了许久,列出来的书面计划也被徐璈整理好了,这会儿让人拿出来就能用。
在场的都是在泥地里打过滚的,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就连老爷子都被分散了注意力。
老爷子思索道:“这么说的话,其实这事儿该早些操办起来了。”
京都的气候不如岭南,再过些日子等飘雪冻土,再想施肥就没那么容易了。
春耕雨贵时节不可错,一旦错过就得等到来年。
时间可不等人啊。
桑枝夏趴在桌上叹气:“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我跟徐璈商量不通,他不许我去。”
桑枝夏腹中的孩儿月份大了,徐璈的心弦开始逐渐紧绷。
徐璈认定桑枝夏在孕期颠簸太过,有了齐老都看不出来的亏空。
每日除了上朝办正事儿,其余有一点儿时间眼珠子都全黏在她的身上,弄得大家伙儿都跟着紧张兮兮的。
其余人一想徐璈看守的紧密程度顿时无话。
谁知今日凑巧没去医馆的齐老插了一句:“那小子就是颠出来的毛病,你惯着他做什么?”
“你好得很,想去哪儿去不得?”
桑枝夏眼里燃起跃跃欲试的光,许文秀不是很确定地说:“齐老,您这话保真吗?”
“夏夏现在可是八个月的肚子了,这时候是不是该好好在家静养才对?”
“静养什么?”
齐老嗤了一声毫不客气地说:“她身子好,内里并无亏损,胎像稳固,本来就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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