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的耳朵,轻声问了句是谁,小乞丐不敢指,可她却径直走到陈皮面前,问道:“是你对不对?”
那时陈皮还没被点哑穴,极力否认:“不是我啊,她没说是我啊,不是我,啊~~!!!”
可话还未说完,两只耳朵瞬间被齐齐切去,扔进方才用来烤狗肉的火里,火烧得很旺,一下子吞噬了他的耳朵。
“我杀人一向都给个痛快,但是对于你们,我不介意多折磨一会儿。”
她说折磨这两个字时,所有人的内心仿佛蒙上了死亡的阴影。
无疆其实压根没心情也没时间折磨他们,她要赶快看看这些孩子的身体。
靠近马车处,无疆吹了声口哨,小慈从坡后跑出来。
这是整个车行里最大的一辆马车,座位全被拆卸,上面铺了一层轻软暖和的被褥,孩子坐在上面,有些惶恐地进食水和食物。
车内燃着灯火,无疆帮他们检查身体,不过她能做的都是最应急简单的处理,他们需要的是长久安稳的照顾和调养,一个强硬的后盾。
包扎完伤口,无疆对那个年龄稍长的断腿小乞丐说:“这里面只你能识字是不是?现在大家都不能说话,也不会哑语,只能靠你。我会送你们去延武将军那里,百姓都说他英勇侠义嫉恶如仇,你到了那里把你和大家遇到的一切都写字告诉他,他会帮你们。你不要怕,我会再去找你们。”
马车走向城中,十二个男女绑在马车后面,被马车拉着走,他们讲不了话,也不敢逃跑,更怕别人逃跑连累自己,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毒药发作所致,此刻他们内心烧得很。
天将亮未亮,凌晨的西宣呈现出错觉般的荒凉,街头几盏枯灯挑着,斜撑寒夜。
深夜狂欢的人还在宿醉,偶尔发出梦中的咕噜声,而那些赶货的摆摊的,上学的上朝的,为了生计为了前程,都已悄然起身。
西宣是一个睡得晚醒的早的都城,也许全天下的王都皆是如此,年少的将军要早起练剑,求仕的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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