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凡人世界，人心惶(第5节)

清虚叹了一口气，随即道：“正如老师所愿。”

看了看清虚，华香不可置否的指了指天空道：“这一切，何尝不是天意呢？”

说完，华香也向凡人一样走向了南郡城，清虚想着华香的话，看着天一脸的迷茫，于筱苒则是完全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直接跟着华香去了，直到片刻之后清虚才回过神来道：“我才是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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